申請量達到世界*的中國,距離創新性國家還有多遠?為何我國迄今“缺位”諾貝爾科技類獎?華為中興遭遇美國知識產權指責怎么看?
*委員、*局長田力普3月3日在京接受*記者專訪,就這些熱點話題進行了分析、闡述。
我國正處于“從模仿到創新”的轉型初期
記者:我國已超越美國成為世界*大申請國,這意味著什么?
田力普:2001年我國申請量就超過美國,2012年距離進一步拉大。去年申請了210多萬件新的,我國有約65萬件,占30%。
但申請數量大說明不了太多問題,體現創新能力和意識的核心是擁有量:首先要通過申請來獲得知識產權;其次是*量,通過檢索、審查,顯示技術水平;還要實施,投產,獲得回報。
而我國的擁有量迄今只有80萬,很少。從創新型國家目標的提出到加深認識再到開始投入,從過去的模仿到現在的創新,從的申請到的*擁有、實施投產,都需要一個轉型過程,我們目前處于過程的初期。
記者:申請量*,并不意味著我們擁有*的創新力,一些被認為沒有技術含量和生產力。我們離真正的創新型國家還有多遠?
田力普:多、質量低,設計多、發明少,沒有技術含量——占30%的申請量,是不是垃圾?有沒有價值?我的回答很簡單,對于一個企業來說,從他有*件開始,哪怕是模仿別人的、低端的、發明度很低的大路貨,但只要稍有微一點點改進,就值得贊許。我們鼓勵一個從無到有的變化,有了*件,才會去開發第二件,一下子成為“蘋果”可能嗎?
確實越來越多人在說,我國這么多卻根本算不上一個創新型國家。他們忘了這需要一個過程,我國提出到2020年進入創新型國家行列的目標,而從十六大提出創新型國家建設至今不過十年。
多重因素導致我國迄今無緣諾貝爾科技類獎
記者:我國作家莫言已經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,那么,科技類的諾貝爾獎離我國有多遠?
田力普:我國至今沒人獲得諾貝爾科技獎,涉及多方面因素。一度以來,我國社會的思想文化、制度體制、大環境都是有利于模仿而不利于創新的。
近代以來,工業革命讓西方科學技術飛速發展,中國卻閉關自守,走向落后,核心人才、知識分子都在參加科舉考試博取功名,國家沒有建立鼓勵創新的法律體系、制度、環境……中國一步步從曾經的創新型國家走向模仿型國家。
在文化氛圍上,我們也缺少創新的精神,大家都學老師、學經典、學古人,不求與眾不同、不敢特立獨行。
如今,我們提出建設創新型國家,這是一場革命,革自己頭腦的命,從模仿、抄襲、借鑒,轉型到自己發明、創造、創意,這不是一個一蹴而就的過程,需要時間的積累和歷史的積淀。
因此,由于歷史、文化、時代、發展歷程和各種原因,導致我們迄今缺位諾貝爾科技獎。對此,我們既要有緊迫感,也不能急于求成。
反對知識產權政治化
記者:近期,我國企業華為、中興在美國遭遇知識產權糾紛和調查,您怎么看?
田力普:知識產權是一種私權,我們反對知識產權政治化。出現知識產權糾紛,應該通過法治國家的法制手段,尋求司法途徑,讓企業之間自行解決。
華為、中興是的IT產業中的知識產權擁有者,是PCT(合作條約)申請的主要的申請人。他們所擁有的知識產權,數量和質量不亞于任何一個西方國家的跨國企業。他們的經營也符合商業規則和各國安全規則。
美國用知識產權來制裁我國企業,有點可笑,反映出某些人的焦躁和不理性。希望他們盡早改變這種做法。
記者:發達國家正在力圖主導新一輪知識產權規則變革,將知識產權作為遏制中國發展的重要手段。為什么?我們如何應對?
田力普:西方對于中國的創新勢頭一直顯示出擔憂。近代以來都是發達國家以高投入、*,占據創新的制高點。因此,西方國家習慣于并希望中國一直處于產業鏈低端。當我們提出創新驅動發展戰略,想自己創新,占據技術、知識產權的制高點時,他們內心是焦慮的。
不難理解這樣的悖論:為什么中國過去沒有知識產權制度,沒有時,沒多少人指責,現在有這么多,反而有人說三道四了。因為知識產權背后的無形創造力,代表著西方的核心利益所在。
而我們的態度很明確,社會要致力于一個全面均衡的知識產權制度的變革和發展,使知識產權制度惠及各國人民,而非某個個別群體。人類的知識財富是*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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